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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皇帝的场合微（第1页）</h3>

    在真正意义上建立了一个强大繁盛帝国、并成为了魔法世界和世俗世界共同尊奉的王的理查·威尔弗森陛下有个不算美好的童年时光。</p>

    出身于当时的西兰王国的一个贵族家庭内，父母双亲早早去世，留下一个伯爵爵位和每年能进账至少三千金班科的矿场，并且，没有留下指定的经营者和监护人。</p>

    于是，理所当然，幼年时的皇帝陛下被亲戚们争来抢去，“好心的”叔父作为他的监护人，暂领他还不到年龄可以管理的爵位和矿场收益，并时时关心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生怕他在成年时不足以有健全的能力来接受这些高贵的身份和丰厚的资产，以使家族蒙羞、双亲失望。</p>

    ……那的确不是一段让人愿意回忆的过往。</p>

    但，皇帝陛下却总是乐意回味他十岁那年的圣临节的——那一天，当时的国王沉迷享乐，执意要把这一个圣人诞生的日子当做盛大的狂欢，因此王宫内到处都飘荡酒香与乐声，舞会持续了整整三天，富人贵族们举杯欢庆，倒出的残羹几乎能喂饱王城内所有的乞丐流民。</p>

    在那个时候，聚集在王宫内的贵族们唱够了对国王的颂歌，便也会停下一会儿，开始低笑着与他们的同道交谈国家的未来、政治的前途，以便让人知道他们才是治理这个国家的不可动摇的精英。</p>

    说着说着，他们便不可避免的谈论到那个没有出现在舞会上的“翡翠宫里的妖妇”。</p>

    他们说，那是国家的罪害、是造成国王陛下进来残暴昏聩的元凶，终将会把这个国家给拖进地狱——“毕竟，”他的叔父这么说，脸上挂着模糊暧昧的笑，“我们总不能指望一个靠着漂亮的脸蛋来蛊惑他人的荡妇懂什么治理国家的方法吧？”</p>

    ——然后在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中换来一个冷冰冰的“哦？是吗”的询问。</p>

    一瞬间，连舞会中的音乐声都停了下来。</p>

    所有的声音都被熄灭，所有的欢快和愉悦也都被褪去，恐惧和不安代替愉快和轻松统治了整个舞会——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的年轻人。</p>

    那个年轻人，苍白、纤瘦，柔顺金发在衬衣的领口堆叠，仿佛灯光下流淌倾泻的金色河流，映衬着那张苍白艳丽的脸，几乎像个从油画里走出的幽灵。</p>

    但幽灵不会这样可怕，也做不到让所有人战战兢兢、如见魔鬼与死神。</p>

    年幼时的皇帝陛下对叔父的害怕感到有趣，也对出现在眼前的、第一次被他见到的“翡翠宫里的妖妇”感到好奇。</p>

    他不能理解一个人如何才能被人这样羞辱的同时又这样畏惧着。</p>

    但年轻人在那时对他兴致缺缺，那双傲慢的蓝眼睛里装不下他那样弱小无能的孩子，就算把他从人群里挑出来、让他重复大人们说过的话，也更像是一时兴起。就算敏锐地发现他玩的小花招和怀着的小心思也只是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顺着他的小花招处理了所有胆敢忤逆自己的人。</p>

    对那时年轻人而言，所有人都不过是烦人的虫子——而他甚至不值得被多看一眼。</p>

    但……</p>

    那时已隐约有了埋下种子的野心的人却想：那双傲慢的蓝眼睛，要是流着泪，该是多么漂亮的景色呀。</p>

    …………</p>

    后来，摆脱了叔父的控制的皇帝陛下终于遇见了改变了他所有人生的导师。</p>

    他答应布拉德利，跟着布拉德利进入学院，其实并不是为了所谓的“为家人报仇”和“为了世界的未来”——他进入那所学院，只是为了更方便寻找到那个傲慢的人过去的痕迹而已。在那时，他已知道对方的名字——以赛亚·林奇，学院曾经的、却不得不隐藏掩盖起来的最优秀的学员。</p>

    但，他从学院里那一幅幅被掩藏在尘埃中的画像和记录中找到那个曾被他遇见的人，那些画里的人却与他记忆中的形象相差甚远——那张脸上挂着温和柔软的微笑，那双蓝眼睛里也蒙着一层散不去的薄雾，让人看不见里面的冷漠残忍与傲慢。</p>

    ……在那些记录里，那个人是一个在暴露本性前几乎骗过了所有人的完美好学生。</p>

    他兴致勃勃地翻阅了所有可能的、残留了那个人痕迹的档案，也探寻了学院里所有那个人可能经过并且滞留的地方，居然从那些痕迹中拼凑出了一个温柔得简直像个幻想的完人形象。</p>

    而发现了他正在做的事的导师则神情复杂，几乎像是害怕他被迷惑一般地提醒起了他，说“那一切只是他的伪装，他欺骗了所有人”。</p>

    “所以，老师。”他于是在那时满怀着期待地询问导师：“他之所以那样伪装，是因为那时他比您弱小太多，才不得不这样……对吗？”</p>

    并在得到回答后更充满了期待。</p>

    “——那么，只要我比他更为强大，强大到他无法反抗，他也会驯服于我。对吗？”</p>

    ……他当然做到了这点。</p>

    尊敬的布拉德利·沃特福德阁下被自己的道德感拖累，居然到那场决战时都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需要找人帮忙才能对自己的那个学生动手——他甚至都不明白，要驯养一只没有心的怪物，道德和良心是最无用的东西。</p>

    所以，皇帝陛下取得了胜利的桂冠。</p>

    他重新修筑起了曾在那场决战中被焚毁的翡翠宫，并耐心地将其布置成一个更为巨大的法阵，让他的俘虏绝无从中逃脱的可能。</p>

    然后，他把他的俘虏关在里面，随意摆弄，欣赏他的昔日傲慢的俘虏在愤怒中挣扎抗拒、又最终只能无力地流泪欢叫的模样。</p>

    当然，他的俘虏聪明而狡猾，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于是便很快开始跟他唱反调，装出柔顺驯服的模样，似乎已被他彻底驯化，成为除了漂亮以外没有任何引起他兴趣的宠物猫，试图让他失去兴趣、放松戒备。</p>

    但他知道他的俘虏的本性，他同样兴致与耐心十足、不介意与他的俘虏玩一个比试耐心的游戏。</p>

    “……我们的时间漫长。”</p>

    皇帝陛下在抚弄他的俘虏的柔软金发、欣赏他的俘虏被亮闪闪的宝石珍珠乃至黄金的珍宝装饰得漂亮的身体打着抖地因过重的快感而流泪、而淫乱地流水的动人画面时这样说道：“所以，我们可以一点点地尝试能够真正击溃你的底线究竟在哪儿。”</p>

    “你看，现在，你的奶子已经骚得不需要碰就能立起来，”他用指甲轻轻掐了掐他的俘虏已如熟透的樱果般肿胀挺立的乳粒，手指挤压柔软的胸乳，换来被堵住喉咙的人几声破碎的呻吟喘息，“只要摸一摸，它们就开始不知羞耻地往外喷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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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俘虏痛苦而放荡的又一次无声尖叫，那两粒熟红的奶尖也果然不堪重负地从乳孔中挤出了点雪白的黏稠液体。</p>

    顺着奶尖向下流淌，沾上起伏的胸腹间，显得无比的淫乱而放荡。</p>

    “真是只淫荡的母猫。”</p>

    连手套也被粘上了奶白的液体的皇帝陛下因此低笑几声，手指继续向下，将那一点液体涂抹到他的俘虏因高潮而微微抽搐痉挛的小腹，指尖抚弄那柔软温热、被塞得过满、以致略微鼓起一块的肌肤。</p>

    “既然都已经学会产奶了，不如也在这里为你装上一个子宫好了…操得多了，恐怕很快就会怀孕了吧？生产和受孕也需要新的器官呢——在这里安装，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这你也能够忍耐的话，那就这样为我生个孩子如何？”</p>

    “…………”</p>

    似乎早已认命的俘虏终于狠狠地颤了下眼睫，眼睛里不再是一片柔顺。</p>

    于是，他慷慨仁慈地替俘虏取出了塞在嘴里的小玩具，让漂亮的俘虏得以瞪他一眼，喘息着给出回应。</p>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他的俘虏喘息颤抖着，总算是不再继续演戏，又有了恨不得杀了他的愤怒：“要羞辱我…也已经该够了吧……”</p>

    “还…还是说……你就非得…哈…非得听我说句爱你的蠢话吗…哈啊……”</p>

    “………怎么会呢？”</p>

    皇帝陛下保持着微笑。</p>

    “我当然没有听那样愚蠢的谎话的兴趣。”他说，然后俯下身，再次亲吻他的俘虏的眼角，贴在他的俘虏的耳边：“只是，我不希望你再想让我感到失去兴趣。”</p>

    “否则，下一次，我将会履行我的诺言。”</p>

    以赛亚突然又回想起过去。</p>

    自一年前从沉眠中醒来后，他就一直被关在这座重新修建起来的宫殿内，每天所做的不过就是被换着花样地操，意识总在快感的泥沼中沉浮挣扎，清醒的时间很少，也很不规律——把他关起来的人总是会时不时的冒出些新想法、采取些新花样，每一次他都被折腾得够呛。</p>

    有时候，他从那些黏稠厚重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和窗外的沉重暮色，还有时候，他在清晨时被人抱在怀里醒来，浑身酸痛，穴肉里还塞着他人的性器，挤得填在里面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显得过满地翻涌，几乎快从他喉咙口溢出来。</p>

    他在脱力中闭上眼，再睁开眼时总不确定自己看见的会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确定自己是在哪个房间的床上，还是在某个书房的桌上或者花园的长廊里。</p>

    那个把他关起来的可恶家伙显然是有意为之，即便有时因为政务或者别的什么事不会自己来肏他，也会特意使用上些依靠魔力驱动的道具来继续保证他不会有过长的清醒时间。</p>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想办法从这地方逃跑了，就是要让自己的意识不彻底沦陷都是个艰难而艰辛的任务。</p>

    以赛亚知道那个把他关在这儿的人当然掌握有修改和操控他人意识的魔法，他知道那人不对他使用这类魔法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劣兴趣——那该死的家伙就喜欢看他和这样的无解现状做斗争、无论怎么挣扎都把自己陷得更深的模样。</p>

    ……该死的家伙。</p>

    早知道当初在布拉德利那儿见到他时就该选择杀了他的。</p>

    在一个短暂的清醒间隙中，以赛亚想起过去。</p>

    他想起某个太阳明亮、空气中飘荡蔷薇香味的下午——那一天，他借助那个国王的手安插在布拉德利身边的人向他汇报，说布拉德利时隔多年又为一个学生单独专门授课了。那时王国境内已到处都是反对昏君残暴统治的人，魔法界也在布拉德利的领导下不断抵抗他的侵蚀，他知道他总会和布拉德利正面对上，却没想到布拉德利居然还不愿意自己来做他的敌人。</p>

    这对他来说当然代表一种蔑视和羞辱——尤其是在发现布拉德利的那个新的学生在学院里的活动几乎是在复刻他的过往经历后，他的愤怒就更难以克制了。</p>

    这算什么？？一个对我的拙劣模仿？一个用来弥补我带给你的缺憾的完美替代？？？该死的布拉德利，你胆敢、胆敢如此羞辱我！！</p>

    以赛亚在那时恼怒万分，几乎打破心中由过往所浇灌出的那唯一的一丝怜悯。</p>

    但，最终。</p>

    他还是恢复了冷静与理智，只是在那个下午悄然地出现在学院里、出现在那时还只是个小鬼的人面前。</p>

    当然，在那时，他早就不记得那张只见过一次的、无关紧要的人的脸了。</p>

    所以他没有在意、也不会在意那个小鬼为什么会一眼就认出他，并且在看到他时会有短暂的一瞬欣喜期待。他只是出现的第一刻就用放出的魔力压趴了那个小鬼，在那小鬼还没来得及说出话发出求救前就把踩着爬不起来的小鬼的脖子冷眼俯视起这脆弱无能的小鬼的狼狈姿态来。</p>

    “……就凭你。”</p>

    他说：“就凭你，他也想让你来当救世主，替他赎罪？”</p>

    那个下午，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他把当时还只是个无能的小鬼的人给狠狠地折腾了一顿，直到布拉德利终于发现不对赶来才随手给身上已经被套了好几层折磨人的魔法的小鬼上了层治愈术后离开——不杀对方的原因，他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了……也许是因为那小鬼在整个过程中始终不肯向他求饶，所以总算是让他感到了点有趣？现在看来，他当初果然是做了个错误决定。</p>

    但，总之，他直到那场决战前，都没把那个人放在眼里过。</p>

    在那之前，他从头到尾只把他那个老师当成对手过——结果，直到最后，布拉德利都没有真正地和他交过手。</p>

    “……咳、咳咳……”</p>

    以赛亚轻轻地咳嗽几声，在这时又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布拉德利的消息了。</p><h3>皇帝的场合微（第3页）</h3>

    那一天，在王宫外的太阳照射下、在空气中飘荡着蔷薇甜腻香味的花园边，他挣开了布拉德利的怀抱，做出了“选择”。</p>

    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时没有回头去看布拉德利，布拉德利也同样没有说话，他只感受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背上，沉默地看着他走向那个伸出手来显示着胜利者姿态的人。</p>

    披着鲜红长袍的皇帝伸出手来抱住他，仿佛早已知晓这个结果。</p>

    “……我就知道，你一向很会做乖孩子。学长。”</p>

    抱着他的人说，目光却看着另一个人：“老师，你已浪费了太多时间、做了太多无聊的纠结，现在不可能再有机会了。”</p>

    “看在您是我们的老师的份上，这一次，我会原谅您。不过，有些不合时宜的话，希望您以后就不要再提了。”</p>

    …………不合时宜的话。</p>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以赛亚闭上有些被灯光晃到的眼，想起了那一天布拉德利曾打算对自己说的话——那句话没有说完就被某人的出现给打断了，他因此依旧不能理解布拉德利的做法。</p>

    不理解为什么布拉德利非得选择用自己的资源培养一个新的学生来做他的对手、来打败他，而不愿意自己动手来杀他，也不理解为什么本只想着要杀了他的布拉德利会在那时说‘他是我的学生’，并想着要把他救出去而不是对他的遭遇感到活该或者觉得这惩罚太轻。</p>

    不过，他也不想在这时来理解那些做法背后埋藏着的理由。</p>

    他睁开眼，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的人对上视线。</p>

    “……有什么事吗？”他问，已经能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了：“今天你还想做些什么？”</p>

    “………”</p>

    还穿着正装、像是刚从某场重要会议上离开的人因此俯身下来，用一只手轻轻摩挲他的嘴唇。</p>

    “……虽然我很想答应你的邀请。不过，恐怕现在不行。”完全不在乎他的冷淡态度的人说，面带微笑地陈述令人震惊的事实：“这里出了一件麻烦的、我认为有必要让你也知道的事，学长。”</p>

    “——我们的那位本该在永夜城驻守的老师，在一个小时前失踪了。”</p>

    “连魔力的痕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人间蒸发……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有那样无情残忍，也做不到让他那样的大法师一点痕迹都不留的消失——根据从他的工坊里找到的线索，应该是【献祭】才对。”</p>

    “我们的老师，似乎是与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做了交易，才导致的失踪。”</p>

    “……………”</p>

    以赛亚沉默不语。</p>

    他接受了这个说法，却在这时突然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和想法了。</p>

    “难过了吗？”</p>

    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身上的人于是低下头来又问了他一句，笑容在阴影中显得模糊不清：“毕竟，我们也许永远也见不到我们的老师了。”</p>

    他因此微微扭头，只觉得这样的试探无聊：“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会高兴，随你怎么想吧……让开，你的衣服纽扣刮到我脸了，要么就快点给我脱掉。”</p>

    “真是无情。”他试图推开上面的人的手被握住，握着他手腕的人则微笑着，假意叹息了一声。“老师一定会伤心的……不过，这或许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学长。”</p>

    年轻的皇帝说：“因为现在，我不用再担心你会从我手里跑掉了。或许有一天，我会主动放你出去也说不定呢——当然，只是或许。”</p>

    伊维安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眼瞎。</p>

    早在十年前的那个下午，在那场由月桂下的雪白蔷薇花与春日阳光簇拥而出的甜腻梦幻到令人作呕的遥远回忆中的对话发生时，他就该知道的。</p>

    ——命运是一坨狗屎。</p>

    现在，他躺在地上，蔷薇的花瓣在身下堆出柔软到恶心的触感，一些被他之前挣扎的动作碾烂，散发出近乎甜腻的腐臭味，弄脏了他的头发，还呛得他咳嗽了好一会儿。</p>

    但那只手抚上了他的头发，指腹沾着的蔷薇的汁液和臭味涂上了他的发丝和脸颊。</p>

    他被亲吻，柔软冷凉的唇也带着蔷薇的甜到腻人的气味落在他额上、眼睛上、还有嘴唇上。在咬牙切齿的颤抖中，他对上那双赤金的眼睛。</p>

    被上身的容器正俯视他，一只手的手指在他的发丝间穿行，显着拙劣模仿而来的情人般的温情与爱抚。</p>

    “我在那天后开始更偏爱蔷薇。”</p>

    亲自神降过来给祂最偏爱的人类赐予一场“恩赐”的神明突然开始做毫无意义的解释。</p>

    祂抚摸祂的人类的脸颊，还有些为之前祂的人类在看到地上铺满的蔷薇花瓣时露出的厌恶表情感到不解与困惑，祂无法理解祂的人类究竟是在何时开始讨厌他们的花。</p>

    “我本以为你至少应该也并不讨厌它的。”</p>

    神明在抚摸祂的人类的眼角周围的肌肤时低声询问——“你在愤怒吗？”</p>

    “你在愤怒吗？艾尔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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