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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婚内义务》 已经查出来了吗!”连霄压低声音,含着薄怒,“难道他都没有交友的权利了吗?!”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连誉这副样子,目中无人,又妄图掌控一切。
“无所谓。”连誉把手机扔在桌上,发出“咔哒”一声响,掩不住难得的烦躁。
连霄当然可以在这里假惺惺地做出一副慷慨大度的模样,反正姜南雨如今心存芥蒂的对象又不是他。
连誉抬起眼,望向连霄怀中,因药物作用而昏睡的姜南雨。
“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如果他还在生气,那就在我身边直到消气为止。”
作者有话说:
姜姜下意识喊“连誉”不是说他下意识喊哥
于他而言更像是两个人被冠予了同一个称谓,因为他最熟悉的“连誉”交融了两个人的影子
whatever,吃醋弟弟可怜怜
第59章 | 59 非礼勿视
【你打算一辈子都避开这件事吗?】
凯洛弗岛坐落在F国的东边海域,在古语言里,她的名字有着末日瑰宝的含义。
岛上的夜晚宁静而朦胧,海浪拍打在白色的悬崖上,沙滩上的贝壳盛放着甜谧的梦,漫天都能看到细碎的星幕。
而凯洛弗岛的主人——是的,特别巧,这座小岛的所属权正是归加缇雅女士所有——此时亲切地向她的儿子发去了问候。
【加缇雅:舅舅说你放了他鸽子?】
【连誉:嗯】
【加缇雅:然后凯洛弗的人跟我说你到他们那儿去了?】
【连誉:他们连这都要打报告吗?】
【加缇雅:哈哈哈哈哈,别人倒是不用,未来老板还是要关注一下的】
【加缇雅:是带宝贝去玩吗?】
【加缇雅:好好玩,别理舅舅,妈妈给你把他打回去!】
【连誉:谢谢妈】
【加缇雅:[亲亲][抱抱][转圈圈]】
酒店顶层套房,连誉解开袖扣挽起一道整齐的边,走到连霄面前,俯身要将姜南雨抱走。
连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抬手只拉住了姜南雨垂下的一只手腕,看不清眸中的情绪。
连誉定定看了他两秒,讽刺地勾起了一点唇角:“连霄,别在我这里装什么好人。”
他将姜南雨放在桌上,倚靠进自己怀里,动作轻缓温和,下一秒,大手又毫不留情地下移、钳住连霄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掌心就是姜南雨的手腕,连霄怎么敢用力,眼睁睁地看着连誉慢条斯理地将他手扔开,仔仔细细地理平睡衣袖口、遮住了那截子细白。
而后再次抱起了姜南雨,往房间走去。
“看不下去吗?那就好走不送。”
留下连霄一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失神发怔。
过了很久,他望着自己的掌心,好像还留着一点柔软的温度。
“是……”
他终于很轻地喃喃。
“我们是一样的人。”
房间里。
刚将姜南雨放在大床正中,给他掩好被子,黑狼就几乎控制不住地蹦了出来。
连誉自持惯了,就连他的精神体向来都是沉稳的模样,此时却狼吻呜呜地搭在姜南雨肩上蹭,大脑袋直蹭乱了他微卷的发梢。
连誉用手指又仔细将他的发丝理顺,看着他安谧的小脸,还不自知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发痒的侧颊,手指微动,像是想去搂大黑狼的脖子。
大黑狼受宠若惊,耳朵“咻”地立了起来,尖尖的耳缘直颤,有些生疏地撒着娇,用鼻子顶姜南雨的脖子。
半梦半醒间姜南雨都浅浅地笑了下,唇角微弯,鼻尖发出两声微弱的嘤咛。
连誉也很浅地勾了下唇角,手指从发梢流连到他精巧的小喉结,垂眸认真地望着他,拇指细细摩挲。
半晌,他缓缓低声道:“他可不是嘟嘟。”
话虽这么说,他仍然俯下了身,鼻尖埋在姜南雨发间,闭眼呼吸。
明明没有分开很久,却好想他。
姜南雨好像也感受到了他的温度,迷迷瞪瞪地偏过脑袋,小动物一样贴上他的脖子,喉间咕噜咕噜地轻蹭。
连誉下巴磨了磨他的发顶,很轻地笑,叫他“小狗”。
又问他:“小狗,我是谁?”
姜南雨苦恼地蹙了蹙眉,倦倦耷拉着的眼皮轻颤,犹豫了很久,像是还对不久之前叫错了被咬的那几口心有余悸,这次含含糊糊地试探:“霄……霄?”
连誉闭了下眼,低头咬他的耳尖,呼吸喷在细嫩的耳廓上,烧得一片烫,把人咬地呜呜抗议,躲着想把小耳朵蒙进被子里,委委屈屈地哼不舒服。
他终于直起身来,伸手在姜南雨额角弹了下,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真笨。”他淡淡道。
知道客厅那小子不可能把自己卡着在那儿别扭,却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良心吃了。
连誉洗漱好从浴室出来之后,就看见床上躺了两个人影,有人不要脸地抱着他老婆。
他沉默了一下,走到床边,居高临下道:“你是不是太自然了一点。”
连霄手指绕着姜南雨的发梢,凑到自己鼻端轻嗅香气,又手贱用发梢去挠他的小耳垂,把姜南雨烦得直往被子里钻,可怜死了。
他甚至懒得分给连誉一个眼神,直接扔过去一句:“把你衣服穿好,别辣我眼睛。”
连誉很沉地深呼出一口气,忍了,拐到一边去将腰间的浴巾扯下,换了一身睡衣,看了眼床上的两个人,绕到大床的另一边上床。
他这里一上床,姜南雨就像是找到了撑腰的一样,扭头往他怀里钻,连誉伸出手就被老婆投怀送抱,小可怜偏头蹭着被发梢刺得又红又痒的耳垂,小脸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的。
连霄轻啧一声,不满地顺竿而上,黏在姜南雨的身后,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后颈蹭。
一时之间姜南雨仿佛钻进了死胡同,侧身被兄弟两人夹在中间,连翻身都困难,却不知怎么的,竟慢慢温顺下来了。
就好像这不是窒息压抑的逼仄狭缝,而是令人安心的温暖港湾,他额头抵着连誉的肩,腰间搭着连霄的手臂,就这么放缓了呼吸,渐渐又睡沉了。
房间里一时静谧。
连誉握着姜南雨的一只手把玩,连霄嘴唇贴着姜南雨的后颈,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连霄开口轻声道:“我要跟他在F国领证。”
连誉像是一点都不意外,声音凉凉的:“谢谢你的坦诚?还告知我一声。”
“呵。”连霄刺了他一声,又不说话了。
领证现在其实还是领不了的,连霄在A国过不了婚检,在F国也是一样。
但至少等他的精神体状态好转,在F国还有能操作的空间。
跨国的婚姻系统在一定程度上并不互通,这么多年来,连霄认识不少这里一个对象、那边一个对象的留学生,男女海王比比皆是,往日他还嗤之以鼻,没想到,现在竟是给了自己一个余地。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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